，全听见了，事情都做了，何必再......算了，你承不承认已经重要了！”
宋锦书讥笑一声，眼底是如荒漠一般的了无生机。
她现在甚至已经连一句多余的话，都不想再说。
厉卿川越发震惊。
宋锦书除夕那夜竟然去了，为什么，他一点都不知道？
他忽然想起，除夕第二天，厉召欲言又止的模样，问他，他也支支吾吾不说。
厉召到底瞒了他多少事？
厉卿川脸色阴沉的宛若暴风雨前夕，他打开手机拨了个号码。
“滚过来，厉家老宅，现在！”
放下电话，他看向顾安安。
他本想说话的，可是，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，可怜兮兮的脸，就已经被恶心的不行了。
除夕夜那晚，他睡的早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顾安安的话，他根本不可能信，一个字都不会信。
他也坚信自己绝不会碰她一下。
厉卿川的眼神仿佛能扒皮抽骨，能把人心中隐藏最深的罪恶都给挖出来。
顾安安头皮发麻，浑身颤抖，就好像被人扼住了脖子，死亡萦绕在头顶，随时会降临，过于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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