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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水兽是水，她想变成任何样子都可以。
陈阳对水兽道：“你好，刚才我和土兽说的话，你都听见了吧？”
“都听到了。”水兽点了点头，看了眼土兽，接着道：“而且，有关剑坟的事情，我也有所耳闻。并且剑坟妖族一直对白起不满，就是因为当时他为了一己私欲，想要灭杀剑坟所有的妖族。”
闻言，土兽面露惊容：“水兽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阐述一个事实。”水兽看向土兽，沉声道：“其实这些事情，我早就已经知道。但因为白起大人对雨覆军团的统治实在太强，所以我不敢贸然说出来。不然的话，我很可能被他杀死。他可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伟大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土兽面露凝重之色，沉吟道：“白起大人明明处处为妖族着想，他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情？水兽，你太善良，你一定被别人骗了。”
水兽嘴角抽搐了下，对土兽道：“我的确是善良，但我不是傻子。而你，算了，你就是个笨蛋。”
看起来，水兽似乎有些嫌弃土兽。
陈阳松了口气：“总算是遇到个明白事理的了。”
“你说我不明事理吗？”土兽没好气道。
“我可没说你。”陈阳耸了耸肩，对水兽道：“现在龙伏城中，就只有你们两个在吗？”
水兽道：“金兽去了魔砀圣山，木兽在困守帝都，我和土兽在这里，火兽在虚无之地中，守卫着出入口。”
“等等。”土兽打断道：“水兽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水兽皱了下眉头，嫌弃地看了眼土兽，道：“虽然龙伏城中没有剑坟妖族，但剑坟曾经发生的事情，许许多多妖族都知道。你只要现在出去问问，就能知道白起曾经干了什么。”
土兽沉默了下，身形一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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