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笑道：“行了，老李，没有我这识海，你早就嗝屁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老李指着陈阳，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，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可是下一刻，他却大笑了起来：“哈哈哈哈，你这死小子，果然还是那狗屁样子，那么讨人厌。”
“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徒弟的。”
陈阳白了眼老李，问道：“对了，老李，你融合了印天封、禹青锋、戒弥神三个神念之后，你现在到底是谁？”
老李收起笑意，捋了捋胡须，正色道：“印天封、禹青锋、戒弥神三个，都是我的神念之一。他们都自愿融入了我的神念之中，也就是说，现在以我为本体，日后的人物性格，就是李逸良，其他人只会是融合而来的力量和记忆。”
“这么说，印天封、禹青锋、戒弥神都彻底没了？”
陈阳问道。
老李摇头道：“不完全是这样，他们现在就是我，我就是他们，他们和你之间发生过的一切，我都知道，犹如亲身经历。不过，我的主人格是你师傅李逸良，这是不会变的。”
“真是复杂。”
陈阳嘟哝了句，接着道：“那如果以后，三十六亿道神念，都搜集起来之后，你会变成浩澜真人，还是老李？”
老李道：“当然还是李逸良，但我的称号嘛，就叫做浩澜真人。不过，三十六亿道神念，不是那么容易集齐的。毕竟神念都有自主意识，印天封和禹青锋还好，在觉醒浩澜真人的记忆之后，愿意主动融入于我。可这不代表，其他的神念，愿意牺牲自己的人格。”
陈阳皱了下眉头：“也就是说，其他的神念，很可能会以自己为主体，把别的神念融入到自己的体内。到时候，你想融合他们的话，会遇到阻碍。”
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