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自己主动承认，要想改口，根本不可能了。
“你竟然耍我！”
卫雍盯着陈阳，咬牙切齿道。
陈阳把灵石收起，耸了耸肩：“我不耍你，你又怎么会承认，是你干的坏事呢？”
得知真相，众人不得不佩服陈阳的计谋。
灵牒就是注入了信息的灵石，外表来看，并没有什么不同，的确很难分辨。
刚才在场这么多人，只是晃眼一看，倒是没有一个人，发现灵牒是假的。
陈阳看着气急的卫雍，道：“现在，你回答我的问题吧。”
卫雍紧咬牙齿，没有吭声。
砰。
卫倔一脚踹在了卫雍的身上，怒吼道：“让你回答，你没听见吗？”
他已经被气得快疯了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卫乾于心不忍，上前将卫雍扶起，真元传音道：“你先回答陈阳的问题，这次你虽做得不对，但没有人死，待会我帮你求情，二叔应该不会杀你。不过，重罚肯定少不了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卫雍点了点头，为了活命，他别无选择。
他对陈阳道：“我得知你的身份之后，便想借助西大陆那些势力的手，将你除掉。于是，我派出一人，前往西大陆，打算散布你在无量城的消息。”
“不料，我的人刚刚到达西大陆北海岸，就被西火教北海分坛的人扣了下来。几经波折，他把消息告诉了暗堂的人。”
“正巧，那个暗堂的人，是魏灰雨的亲信，他便把消息，告诉了魏灰雨。魏灰雨封锁了消息之后，就自己到了北大陆。之后的事情，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“还真是够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