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几人的离去，秦飞扬浑然不觉。
“冯老……”
“熊王前辈……”
“你们不会死的……”
他抓着极品疗伤丹，一枚接一枚的塞进黑熊王和冯成的嘴里。
像是只有服下足够的丹药，他们就能活过来。
胖子在旁边看着，都快急上火了。
熊王脑袋破碎。
冯成心脏破碎。
明显已经没救了。
他想安慰，可是不知道，该怎么开口。
石正也低头不语。
没想到这个表面坚强的少年，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。
突然。
冯成伸出苍老的大手，抓住秦飞扬的手腕，断断续续的笑道：“臭小子，没想到在死之前，还能再见到你。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吐血。
秦飞扬急忙道：“冯老，你快别说话。”
“再不说，就没机会了……”
“臭小子，答应我一个请求……”
“灵儿的父母死得早……”
“从小和我相依为命，我最放不下的就是她……”
“等我死了，帮我照顾一下她，好吗？”
冯成恳求的看着他。
“好。”
秦飞扬点头，压抑着内心的情绪，转头看向石正，笑道：“石长老，能回避一下，我有话想对冯老说。”
“好。”
石正转身朝外面走去。
秦飞扬回头看向冯成，却发现，冯成已经闭上了眼。
心跳和呼吸也停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