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欢呼声是给我的吗?他自矜的笑着,挥手向看台示意。
但也没得瑟一会,他就被带到一个地方,他发现,那是一个球门,原来自己是一个守门员?那一定是个功勋守门员!
也没等他做一下预热,哨声响了,但是,怎么回事,球门前方,跑来一大群人,虽然同样看不清楚面目,但是他们脚下的足球看得很清楚。
怎么有这么多人射门?
他再看了看,自己守的这个球门,分外的大,大到自己跳起来都摸不到上面的门框,自然也极宽,他估摸着自己要防守的这个球门,完全能容纳一辆伦敦的双层巴士,而且,两边和后面,连网罩都没有。
还没等他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面前的那一大群人纷纷大力开脚,一个个足球,从不同的角度朝球门射来。
他连忙准备去挡,却发现,自己居然还穿着衬衫西裤皮鞋,连套装备都没有,手上也都光溜溜的。
而那些球看起来倏忽即至,虽然角度不同,但看来最终的落点都在自己身上,“f*uck,”他只来得及骂了一句,就在看台上观众刺耳的嗤笑声中,双手抱头蹲下,下一刻,“嘭”一声……。
就在这个注定会很悲惨的时刻,哈斯廷斯醒了过来,“咚咚咚,”有人在极有耐心的敲门。
“请进,”他带着劫后余生的心态说了一声,习惯性的着鼠标,却发现鼠标静静的躺在椅旁的地毯上,刚刚那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难道就是鼠标掉到地上的声响?
“哈斯廷斯,你没事吧,”他抬起头,发现进来找自己的,也是把自己从那个可怕的梦境里拯救出来的,是老搭档马克·伦道夫,“我们打电话,你一直不接,”